秒杀刘玉玲、手撕昆汀,好莱坞最美“螳螂脸”:34年,我死过3回
前些日子,那部《致命女人》结结实实刷了居里两个多月的屏,剧中最大的赢家铁定是刘玉玲。
她惊艳、霸道、抓马、不可一世,观众们看得津津乐道,大呼过瘾。
在刘玉玲塑造的众多角色中,最心水的依然是《杀死比尔》里的白雪修罗——石井御莲。

幽幽庭院花木深,茫茫雪海刀光舞,音乐一起,那场大战就跃于眼前。
刀剑相向,别来无恙。
刘玉玲美得再惊世,艳得再超凡,依然被那位爱玩武士刀的“美国妞”秒杀。

大仇得报的新娘,无可代替的主角,好莱坞最美的大脚尤物——她是乌玛·瑟曼。
群嘲“螳螂脸”,倾城赤练蛇
180cm的身高、44码的大脚、尤宽的眼距、立体的五官之间,叛逆和风情同台竞技,乌玛·瑟曼的美总是饱受争议。

这张被嘲讽成“螳螂脸”“外星女”的面孔,却被誉为“好莱坞有史以来最美的女人”。
乌玛·瑟曼的眉眼间,有野蛮生长的张扬、拒人千里的妩媚,再加半点狠劲和放肆,所有的缺陷都调成了一杯勾魂烈酒。

难怪有人曾这么评价她:“仿佛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”。
乌玛·瑟曼的美貌是祖传的。
她的妈妈Nena von Schlebrügge,德国贵族之后、神颜美腿,上世纪60年代,称霸整个时尚圈。

艳冠天下的超模却爱上了一个看起来神经兮兮的佛门俗家弟子。
那年春日,她遇到了罗伯特·瑟曼,这个美国第一位佛教僧侣刚刚还俗,一只眼睛几近失明,不帅气不多金,性格乖张。
爱总是无理,二人相恋、结婚,三年后,女儿降生。
爸爸给女婴取了一个特别的名字:乌玛。寓意“同情”和“怜悯”,寄望她今后成为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。
事与愿违。长相奇特、身材傲人、名字古怪,从小,乌玛就在社区和学校中受尽歧视和嘲笑。

“没人愿意和我讲话。”少女时代的乌玛只能用反叛和冷傲来掩饰孤独。
15岁,她终于受够了。不顾一切只身跑到纽约,要在这个素未谋面的水泥森林开一片天地。
奈何纽约城人头攒动,也掩不住这颗蒙尘明珠。初来乍到的乌玛逛街时,被两个模特经纪人当场签下。

很快,这张“外星螳螂脸”开始在时尚界大展拳脚,15岁她就将Vogue、Elle全部拿下。

异于常人的成熟和得天独厚的辨识度,她恃靓行凶、所向披靡。

16岁为Vogue拍下的这组大片,如同绿野中闪烁的圣女,也像伊甸园引人犯禁的灵蛇。

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原始的野性,在海边狂奔、大笑,雪白的潮汐都变成她的皮草和裙裾。

这条赤练蛇不甘止于美,想突破,欲飞升。她野心勃勃,要进军电影界。
维纳斯诞生,毒藤女出场
亦正亦邪、可仙可魔,这两个词用来形容乌玛·瑟曼最合适不过。
1988年的《亲密关系》,乌玛手抚竖琴轻轻吟唱,美如欧洲皇室最贵重的骨瓷器。

身后为她伴奏的翩翩少年是24岁基努里维斯。
当居里还在赞叹此景凡间不应有的时候,乌玛·瑟曼真的入了仙界。
在《吹牛大王历险记》里,天马行空的导演直接让乌玛·瑟曼重现了文艺复兴的名作《维纳斯的诞生》。
巨蚌升腾,乌玛如同一颗闪润明珠大放光彩,肤如凝脂、眼角含春,花神、风神带来蜃气,春神用繁星织就的锦衣为她加身。

爱与美的女神,如梦境般诞生。
吹化了仙气,乌玛又玩起了毒雾。
在电影《蝙蝠侠与罗宾》中,乌玛一头猩红长发、妖异眼妆、火辣身材,哥谭市的毒藤女只此一家。

她眼神一动,丛林中就升腾迷魂毒雾,她蜂腰一摆,暗夜里就绽放万簇邪花。
千变万化的乌玛·瑟曼,纯、仙、妖都不过是冰山一角。在《情迷六月花》里,乌玛又化身一名双性恋女子——琼。

玫瑰需要雨露,妖姬等待鬼才。真正让乌玛留光电影史的,是“疯子”昆汀!
1994年,《低俗小说》一经面世就大获全胜,时至今日仍然被奉为经典。

昆汀提炼出了乌玛血液中的不羁、自傲,一针管注入了Mia的体内。

那1分45秒的扭扭舞足够让后世回味半个世纪,Mia的波波头、白衬衫、黑色西裤,赤脚狂欢的无忌、放纵和热烈,太过上头。

乌玛正式成为无数人心中尤物的代号,连奥斯卡也为她提名。
那晚,乌玛身穿一件Prada薰衣草紫长裙仙女驾临,紫萤星幕,被评为当晚最佳。

后来,这条裙风靡整个欧美,被封为“亿万之裙”。